逆天三小姐:神君有喜了 - 第 248 章 火系礦石的下落

聽到這聲音,風疊直接僵住了身子,她看向司徒睿,就見那人正撐着下巴一臉的幽怨,但是仔細一看的話卻能看出他眼底的戲虐之意。

但是風疊此時正處于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狀态中,要是被這家夥知道自己去青樓不知道得炸成什麽樣子!

“怎麽!我還不能穿你的衣服嗎!”她瞪着眼睛,努力做出一副有威嚴的樣子,但是在別人的眼裏卻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不過司徒睿也沒打算拆穿她,所以便調笑道:“娘子穿為夫的衣服自然是沒錯,只不過…”他的眼睛看向因為太長而被風疊撕掉的下擺。

霎時,風疊的臉頰就紅了起來,她怒瞪了一眼司徒睿便急忙的回房換了衣服。

她一走,司徒睿的神色立馬就冷了下來,風疊的衣服上一股子香粉的味道,除了沉浸在其中的風疊以外,對別人來說這味道完全可以說是刺鼻了。

“她到底去哪了?”他淡淡的看向一邊正和千葉說着悄悄話的玉珏,聞言的玉珏身子一僵,嘟起嘴來,“姐姐去找水系礦石啦,但是千葉說礦石在醉花樓,所以姐姐才會穿成這樣的。”

他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千葉。

醉花樓?

司徒睿挑眉,醉花樓是什麽地方他怎麽會不知道。

看着已經換好了衣服出來的風疊,司徒睿走了過去,把下巴撐在她的肩膀上,“娘子真是好狠心啊,竟然背着為夫去青樓。”

聞聲的風疊身子一僵,懊惱司徒睿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你別鬧了。”她無奈的推了推司徒睿的臉,“我就差最後一塊礦石就可以把神器爐鼎給煉制出來了。”

“所以,這水系礦石是在青樓發現的?”司徒睿輕笑,手上不安分的摩挲和風疊的腰身,“看來娘子的神器爐鼎很快就要問世了。”

炙手可熱的煉丹師。

他眼裏閃過一道精光。

“那你呢?你這幾天好像也挺忙的?”風疊問道,這幾天司徒睿總是神出鬼沒的,就好像是有什麽事情在做一樣。

司徒睿但笑不語。

見他不回答, 風疊也沒有繼續追問,司徒睿不願說的話,那麽她也不會逼問,反正以後自己會知道的。

第二日。

風疊醒來時便發現司徒睿已經不見了身影,她皺起眉,知道司徒睿最近很忙,但是卻從來沒有過這麽早就不見蹤影的情況。

“娘親!!”

門外傳來了千葉的叫聲,“快起床了!!”

聞聲風疊起身去開門,接着一個肉呼呼的身體便朝着她撲了過來,風疊急忙閃身讓開。

“你開門怎麽也不說一聲!!”摔倒在地的千葉鼓臉,不滿的瞪向風疊。

風疊失笑,千葉這家夥身上肉呼呼,就連摔倒了也能在地上彈一下。

她抱起千葉,說道:“我哪能知道你這家夥是趴在門上的。”

“今天,我們去外面尋找火系礦石,既然水系礦石能在這裏的話,那麽火系礦石肯定也不遠的。”

她說道,“所以還是要靠你哦。”說着便揪了揪千葉的鼻子。

被揪鼻子的千葉不滿的打開她的手,“那是當然!沒有本大爺怎麽行!”他挺着小胸脯一臉驕傲的說道。

“也要帶上我啊!姐姐!”

玉珏突然竄了出來,剛才在院子裏他就聽到了千葉說話的聲音,一想着昨天的事情他都沒有參加,那麽今天的就必須參加了總不可能又是在青樓把!

風疊點頭,幾人吃過早飯以後便一同上街準備尋找礦石。

“嫂子又要出門啊。”

還沒走出城主府,幾人便聽見了火焰的聲音,聞言的風疊轉身笑道:“自然是,火城主一起嗎?”

“嗨呀,叫啥火城主啊,嫂子叫我火炎就好了,要是被大哥知道你叫我城主,他肯定會揍我的。”一想到那個畫面,火炎便呲起牙,一臉後怕。

風疊也成功的被他逗笑。

“不過我就不和嫂子一起出去,現在有點事要去做,那麽我就先走了。”

說罷他揮揮手轉身走了。

“我們走吧。”

——

火城的大街一如既往的繁華,但是風疊幾人卻是洩氣了一般的坐在酒樓裏。

“這火系礦石是一點目标都沒有,而且火城也就這麽大,總不可能兩個礦石都在這裏吧。”

風疊郁悶的扶額,覺得離她煉制爐鼎的日子還是很遙遠。

“沒關系的,姐姐,多找找總會找到的嘛。”玉珏肯定的點着頭。

“對對,作為本大爺的娘親你怎麽可以這點堅持都沒有!”正在揪着小火鳳尾巴的千葉也點着頭,然後手上的勁沒把握準便被小火鳳啄了一下, 痛的他龇牙咧嘴。

他們說的道理,風疊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找東西還真的是蠻痛苦的。

越想越頭疼的風疊捂住了腦袋。

這時,一陣熟悉的香粉味襲來,千葉立馬捂住自己的鼻子瞪向門口的女人。

風疊擡頭,警惕的看向那人。

那人正是醉花樓的花魁,水煙,她此時正帶着面紗神色陰冷的看着他們幾人,仿佛他們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

風疊皺眉,“這位姑娘你想做什麽?”

“怎麽?公子不認識水煙了嗎?”水煙緩步走了進來,語氣柔媚,就仿佛眼前的風疊還是昨天那副風流公子扮相。

她的話一落,風疊立馬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認出了自己的。

“看來我們的水煙姑娘并不簡單呢。”她輕笑,上下打量着水煙。

而水煙則也是大方的讓她打量,并且還坐在她的正對面。

“非也非也,水煙再怎麽樣也是不能和公子比的。”她取下面紗,眼裏仿佛有波光一般,帶着幾分羞怯,同時也帶着幾分不易看清的陰冷。

“你想做什麽?”而風疊懶得和她周旋,轉而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倒是想問公子想做什麽?一聲不吭的拿走了水煙的重要之物。”見狀的水煙也不再裝成一副柔弱的樣子,冷笑的說道,“昨兒水煙就覺得公子有點奇怪,原來,是個女的。”說着她便又是嘲諷一笑。

風疊并沒有回話,只是默默的打量着她。

“喂,你身上的味道真是難聞,臭到本大爺了!快滾開!”

但是被熏的幾乎要暈過去的千葉卻是受不了了。

他剛才就以為這個女人只是呆一會卻沒想到她直接進來了,這下可好近距離聞這味道,他千葉大爺表示都要暈過去了。

聽到這話的水煙神色扭曲了一瞬,二話不說擡手便是一道白光對着千葉襲去。

見狀的千葉挑眉嘻嘻一笑,輕松閃開。

“準頭真差!”還不忘嘲諷一句。

這下水煙是徹底的怒了。

“公子真是好樣的,拿了奴家的東西不說,竟然還讓一個臭小子侮辱奴家。”她冷笑起來,接着便不再管風疊的表情。

一條被注入靈力的水紗襲來,風疊閃身躲過,但是手上卻是對着水煙發出寄到銀針。

銀針伴随着木系元素,閃着墨綠色光芒,一眼便可看出此針的毒性不小,水煙駭的臉色一變,急忙揮手召回水紗擋住了銀針的攻擊。

“賤人!”

她憤怒一叫,釋放出自己的玄力。

風疊挑眉,看來這個女人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磅礴的玄力擊碎了眼前的桌椅,而門外的小厮卻是戰戰赫赫的不敢進去,畢竟裏面可是兩個高階玄師,他進去的話怎麽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而水煙此時卻是有苦難言,這個風疊的實力竟然在自己之上,她咬牙,硬生生的接下了風疊絲毫沒有放水的一掌,這一掌頓時就讓覺得胸口一悶,那就即将死去的感覺襲來。

現在的水煙早已沒有了醉花樓花魁的風貌,她的發絲散亂,衣衫不整,就像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乞丐一般。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是沒有一絲希望贏的,便分憤恨的瞪了風疊一眼,從窗中竄了出去,見狀的風疊輕笑,她怎麽可能會讓水煙逃走呢。

所以便搞不猶豫的追了出去。

“姐姐/娘親!!!”玉珏和千葉同時大喊一聲,聞聲的風疊只是擺擺手,讓兩人莫要跟上。

兩人這麽一逃一追,竟是來到了火城之外的晶礦山脈,這晶礦山脈裏寶貝無數,歲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一輩子都難以見到的寶貝,但是對于風疊和水煙兩個高階玄師來說卻是如同草芥一般。

“你還能逃到哪裏去?”

看着停下來的水煙,風疊冷笑的問道。

聞言的水煙咬牙,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身前是阻礙人前行的晶礦洞,而身後則是追殺自己的風疊。

想到這裏的她便後悔不已。

既然已經沒有退路了,倒不如來個魚死網破!

瞬間,水煙的神色便陰冷了下來,她看着風疊,杏手一揚,風疊就只覺得一股惑人的香味便襲來。

她皺眉,急忙屏住了呼吸,也不待水煙有所準備便聚起靈力快速朝着她沖去,水煙神色一駭,召出水紗企圖當下這次攻擊,但是風疊此時的攻擊帶着駭人的空間之力,又豈能是這去去水紗能擋住的。

霎時,水煙的水紗變成了破布漫天飛舞,見狀的水煙是咬牙,只要再拖一會!!!

這樣想着她便反身跳上邊上的石壁,打算趁着破布漫天的時候逃走,卻不想在她剛跳上石壁時,數十根銀針便朝着她的腳下襲去,一不留神的水煙便被銀針紮入大腿。

“啊!”

她失态的摔倒在地。

因為銀針上的毒,她沒能站起身來,只能憤恨的看着風疊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來,臉上帶着如同嘲諷一般的微笑。

“水煙姑娘還想逃到哪去?”風疊輕笑,蹲下身挑起水煙的下巴。

“原來公子竟是如此不講理之人!拿了奴家的東西竟然還想殺奴家。”水煙冷笑,心裏卻是在着急,奇怪為什麽自己的香毒還沒有起作用。

“不,我并不想殺你,只是想問問你,還知不知道其他和你那東西相似的東西。”風疊無辜的攤手。

聞言的水煙神色一凜,“奴家從未見過!”

“是嗎,那你也留不得了。”見狀的風疊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手中銀針再度現身,“忘了跟你說,我銀針上的毒,可不是一般的人能解的。”說罷便打算動手。

一向惜命的水煙怎麽甘心就這麽死在這,立馬大叫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風疊停手,故作疑惑的說道:“你不就是醉花樓的花魁,水煙姑娘嗎?”她歪歪頭,“還能是誰?”

見她這樣,水煙簡直恨的牙癢癢,“我是黑皇城城主孟洛的情兒!你要是敢殺了我!孟城主絕對不會放過你!”

“孟、洛、”風疊失笑,“我還以為是誰呢?”

看她竟然不害怕孟洛的身份,水煙也是一駭,“難道你就不怕孟城主的報複嗎?”

“不怕呀,我還巴不得他出現呢。”風疊笑,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問道:“你還沒說你有沒有在哪見過和你那東西一樣的呢,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哦。”說罷她便晃了晃手中的銀針。

水煙被她的動作弄的一抖,心裏直害怕,這人竟然不忌憚孟洛的身份!這下她也知道了自己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在..在..孟洛身上..”她顫抖的說道,“是..是一..一塊紅色的。”

聞言的風疊才收起自己的銀針,笑了起來“對嘛,說出來多好啊。”說着便轉身打算走,沒走幾步她便停了下來,看向還狼狽坐在地上的水煙,“你多珍惜一下這幾天的日子,畢竟..”她看向水煙大腿上被自己銀針刺出來的血點,“也活不長了,還有…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麽我的毒沒有發作?”風疊再度調皮一笑,便不再理會如同瘋子一般的水煙。

而聽了她的話,水煙的神色扭曲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