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的玉珏皺眉,始終覺得有哪裏不對,他看了看一臉理所當然的風疊,覺得還是應該相信姐姐,所以便舒展眉頭不再多想。
“看來這裏也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風疊輕輕皺眉說道,然後便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吧。”
聞言的玉珏點頭,而這時小厮也堪堪包裝好風疊的武器給她,接過武器的風疊便不再停留。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着。
風疊突然覺得變成植物的千葉在顫動,便停下了腳步,略微不解。
“怎麽了?千葉。”
“我感覺到了!娘親!”千葉的聲音帶着激動,讓風疊有一瞬的迷茫,但是很快她便反應過來千葉在說什麽,他感覺到水系礦石了!!
“在哪裏?”她問道,眼神則是一直觀望着四周。
千葉并沒有直接回答,似乎是在感應礦石的具體方位,才驚喜道:“往前走往前走!!”
聞言的風疊和玉珏兩人便立馬動身前行,他們根據着千葉的指引左拐右拐,終于停在了一棟花哨的大樓面前。
見狀的風疊蒙了,她呆愣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樓房,有點遲疑的問道:“你确定是在這裏嗎?”
她的話成功的讓千葉炸了毛,她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作為木系魂獸的尊嚴,“肯定是這裏!這裏的感應最強烈!”
風疊抿唇,“可是..這裏是青樓啊..”她懵逼的看着花裏胡哨的青樓,大門前的兩位侍女似乎是看出她的想法,正互相竊竊私語着,并且還時不時的對她投來一個嬉笑的眼神。
風疊的臉頰瞬間竄紅,她裝作不經意一般拉過玉珏的手往邊上走去,只不過眼神卻還是瞄着醉花樓的大門。
“青樓又怎麽樣,難道娘親你怕了嗎?”千葉調笑的聲音響起。
聞言的風疊無奈了,“我的大爺啊,我是一個女子,怎麽可能進得去青樓,而且…”要是被司徒睿知道自己進青樓的話,她都能想象到那家夥有多幽怨了。
“最重要的是我還進不去。”玉珏也嘆了一口氣。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開始嘆氣。
“娘親你是傻的嗎?難道不會喬裝打扮一下嗎!”看着這兩人,千葉怒吼出聲。
風疊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她只要一想到司徒睿幽怨的眼神她就覺得很頭疼,她揉了揉眉心,還是決定喬裝打扮進去,畢竟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錯過了可就不一定會再有了。
“好,我們先回去。”
說罷兩人便一同回了城主府。
司徒睿并不在城主府,見狀的風疊也不免松了一口氣,要是被司徒睿看見自己拿他的衣服穿,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接着她便發揮了自己的喬裝技術,化妝成了一個風流偏偏的公子哥。
玉珏在邊上楞了一下,“沒想到姐姐喬裝起來竟然這麽俊朗。”說罷便笑了起來。
“本大爺的娘親果然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千葉也贊同的點頭,然後便跳下椅子在風疊的四周轉着,不時還點點頭,一副欣賞的模樣。
風疊無奈。
“好了我們走吧。”說罷便抱起腳邊的千葉打算走,聞聲玉珏也站了起來,打算跟在她身邊。
“玉珏你不能去!”
見狀的風疊立馬開口,這家夥這樣要是被自己帶進去的還不知道自己會被人說成什麽樣子。
聞言的玉珏耷拉下一張臉,他就知道。
“那麽本大爺和娘親就先走啦!”千葉笑嘻嘻的擺擺手,氣的玉珏牙癢癢,這家夥真是欠揍!
再一次來到醉花樓的門前,風疊的臉上還是有點尴尬,還好在離醉花樓不遠的時候她就讓千葉變回了植物的樣子。
“咳咳。”她輕咳了兩聲,然後把雙手背在身後以一副優哉游哉的模樣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是一股濃郁的香粉味,風疊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以免打出噴嚏,千葉也晃了晃自己的枝葉,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娘親你快點上樓!感應越來越強烈了。”盡管受不了這味道,但還是水系礦石比較重要。
聞言的風疊揉了揉鼻子,繼續換上一副悠哉的表情想要晃上樓。
但恰好,醉花樓的老鸨瞅見了她。
“這位公子是生面孔啊!”
老鸨擠着一張皺紋橫生的臉笑眯眯的湊了過來,擋住了風疊想要上樓的腳步,見狀的風疊不着痕跡的掩了掩口鼻,尴尬的笑了起來。
“的确,本公子是第一次,所以就不勞煩老板你指引了,我自己先四處晃晃。”說罷便打算繞開老鸨,誰知老鸨一個伸手擋住了她。
“那哪行啊,公子第一次來如果老朽照顧不周的話豈不就是滅了公子的性質。”
“沒事…”
風疊的話音還未落,老鸨便不由分說的拉住她的衣袖往一邊扯,“來來來,讓老朽給公子介紹一下咱們醉花樓的頭牌。”
“真不用!!”風疊急忙說道,但是這老鸨的力氣大的吓人,她一時沒有抽出自己的手,所以在這間隙,老鸨便已經拉她走到了幾幅畫像面前。
“你看看,這些可都是我醉花樓頭牌,個個身姿樣貌都是極品,公子可有中意的?”
“還挺好看的。”千葉默默的開口道,聽到他話的風疊無語了,她擡手随便一指,“就這個吧。”
見狀的老鸨一臉的驚喜,“公子真是好眼力啊,水煙可是我們醉花樓的花魁,她脾氣可怪了,一般的客人還不接,不過我看公子這麽俊朗水煙肯定是非常樂意的。”
說着她便轉身對着邊上的侍女道:“快去讓水煙準備準備,有客人來了。”說着便暧昧的看了看風疊。
被看的風疊恨不得當場捂臉,早知道就晚上的時候潛伏進來了。她後悔的想道,但是現在再後悔也沒用,看着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手上不停摩挲的老鸨,她取下錢袋甩到老鸨的手裏,然後便跟着侍女一路上了第二層。
第二層比第一層要安靜許多,并沒有男人的粗魯打罵聲也沒有女人偶爾的嬌嗔聲。
風疊不無幸運的想着。
“嗯..公子弄的奴家好疼..恩..再深一點。”
甜膩的聲音響起,風疊瞬間僵住了身子,幸運個屁啊!
“哈哈哈哈哈。”腦海裏的千葉發出了爆笑聲,“娘親你快跟上啊,礦石離我們已經很近了!”
聞言的風疊才慢慢的動了身子跟上前面一臉疑惑的侍女,看她動了,侍女才繼續前行,直到走到花魁水煙的門前才停下。
“奴婢就先下去了。”侍女行了一個禮,便走了。
風疊把手放在門,感覺自己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還好千葉及時出口又拯救了她。
“就在裏面!!”他激動的顫抖着葉子,差點讓風疊以為他要變回人形了,不過還好的是他忍住了。
“在裏面?”風疊有點遲疑,難道真有這麽巧的事情嗎?
“就在裏面!娘親你可別啰嗦了,快進去快進去!”
聽着千葉急忙的聲音,風疊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公子讓奴家等的好生辛苦。”
一進門,一具嬌軟柔弱的身子便附了上來,女人用柔軟的胸部一直蹭着風疊的手臂,吐氣如蘭“公子怎地不說話,是水煙哪裏做的不好嗎?”
說着她的雙手便不安分的開始往下滑,見狀的風疊立馬抓住她的手,然後推開了她。
“滾開。”風疊冷冷道。
聽着她冷漠的聲音,水煙神色一頓,有點奇怪,但也還是乖乖的走到一邊不再碰她。
“娘親你可別這樣,萬一被她趕出去了呢!我還沒感應到礦石的具體方位!”千葉不滿的用葉子扇了扇她的手臂。
聞言的風疊也才反應過來,剛才那老鸨說這花魁脾氣怪,要是真被趕出去了那可就尴尬了,所以她便假意咳嗽了兩聲,啞着嗓子說道:“最近本公子得了風寒,水煙姑娘離這麽近,本公子害怕傳染給你,咳咳.”
聽了解釋的水煙才繼續綻放出笑容,瞬間滅了把風疊趕出去的想法,畢竟這也是客人吶。
她再度湊了上去,抱住風疊的手臂,嬌聲道:“公子不用擔心奴家,奴家的身體骨可好了。”說罷她暧昧一笑,眼裏的暗示不言而喻。
風疊只得繼續尴尬的笑,她摟住水煙走到桌椅邊上坐着,同時也不忘在心裏問千葉,“你感應到具體方位沒有?”
“快了快了!”
而被拉到椅子上坐的水煙眼裏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但她很快便隐去。
“公子真是好有興致啊。”她輕笑,看着風疊給自己倒的茶水。
“本公子是第一次來這裏,姑娘可要多多包涵啊。”風疊笑道,然後擡手輕輕的摩挲着水煙的下巴,一副風流的模樣。
水煙臉上泛起嫣紅,“那奴家就親自教公子。”說罷她便站了起來,腳步輕緩的走到風疊的身邊,見狀的風疊挑唇,一把拉過水煙抱在懷裏。
眼見水煙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
“找到了找到了!!”
千葉及時叫道。
聞聲的風疊眼裏精光一閃,撫着水煙後頸的手一個用力,便使得水煙暈了過去。
她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
“在哪裏?”
“就在這個女人身上。”見水煙暈了過去,千葉也不再隐藏自己,變回了人形,一變回人形,他便擡着肉呼呼的手去翻弄着水煙的衣服。
這場景,要不是因為他的身體是小孩子的模樣,不然風疊準得想歪。
“我來吧。”看着想把水煙翻個身也弄的自己氣喘籲籲的千葉,她笑了起來,直接抱起水煙放在桌子上。
“就是這個了!”千葉爬了上去,一把抓住水煙的項鏈說道,那項鏈是水藍色的,在千葉的手中時不時的泛一下藍光。
“這條鏈子封印它的力量,所以我才用了這麽久的時間才感應到。”
聞言的風疊點頭,擡手取下項鏈。
“既然找到了,那麽我們就走吧。”她說道,然後看了看水煙,皺眉,“我們拿了她的項鏈,自然是要賠償的。”說罷便從另一個錢袋裏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水煙的手中。
拿到水系礦石的兩人馬不停蹄的回到城主府。
一進到院子裏,司徒睿幽怨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夫人為何要穿着為夫的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