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好誓言,兩人就此散去。
缪飔對于尋找讓神魂凝聚的寶物倒是沒有什麽頭疼,他完全可以去天庭拿到凝魂燈。
在這之前,還要把遺跡一事給調查好。
回到客棧之中。
尚還是卯時半,缪飔敲敲夕顏葬房門,道:“葬,起床了。”
夕顏葬聽到丈夫的呼喚,不情願的起床,梳妝打扮好後夕顏葬再徐徐開門。
缪飔見夕顏葬有些倦色,笑道:“怎了,沒睡夠麽?”
夕顏葬點頭,道:“是啊,晚上時全然沒睡意,這才睡了半個時辰就被你叫醒了。”
缪飔走進房中,把門關上,不懷好意的笑道:“我還沒沾一下枕頭呢,你也沒睡夠,不如一起眠一會可好。”
夕顏葬被吓的睡意全無,她後退一步,納納道:“莫要開玩笑了。”
缪飔攬過夕顏葬肩膀,淡笑道:“你不是答應我的求婚麽?我這又哪是開玩笑了?”
自己是答應了不錯,但這進展是否太快了些?而且現在是卯時半了,別人大都起來了。
不待夕顏葬答應,缪飔橫抱起夕顏葬,朝屏風後走去。
“呀!”夕顏葬顯然被吓了一跳,她只覺抱着自己的手遒勁有力,擡眸,面前是缪飔宛如冠玉般無暇的臉。
走到床邊,缪飔放下夕顏葬,拉着她和衣躺下。
“我不會把你怎樣的,乖乖陪我眠會。”缪飔似是看出夕顏葬所想,不由淡淡笑道。
夕顏葬頓時臉紅似火,道:“你這樣真的很吓人知不知道?”
缪飔把夕顏葬簪子取下,放在一旁,拉她入懷,道:“怎了?”
夕顏葬不言,把頭埋入他懷中。
抱着懷中軟玉溫香,缪飔微微一笑,不再逗弄她,蓋上衾,閉上紫眸同她一起栖息着。
莫約在日中半,缪飔先醒來,微微低頭,看着懷中依舊熟睡的美人,只覺她睡熟的模樣像極了人畜無害的可愛小鹿,忍不住輕輕吻着她如玉般瑩潤的小臉。
似是在睡眠之中被人打擾有些不悅,懷中熟睡的人兒縮了一下頭。
缪飔伸出手擡起她的小臉,微微低頭,吻着夕顏葬小巧的櫻唇。
“唔……”被人打擾睡覺,夕顏葬輕輕“唔”了一聲,卻不掙紮着,乖乖的窩在他懷中。
良久,缪飔才松口,留戀的舔唇。
夕顏葬微微睜開眼眸,見近在眼前俊美無暇的臉,俏臉布滿紅暈,聲音細小若蚊道:“你作甚?”
缪飔輕輕親着夕顏葬傾城的小臉,道:“醒來見你在我懷中熟睡時人畜無害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親你。”
夕顏葬俏臉一片嬌紅,宛若三月三初開的桃花。
缪飔沒有放開夕顏葬的意識,低着頭想要再親她一下。
夕顏葬想要躲開,道:“都快申時了罷?我餓了。”
缪飔不言,卻翻身将夕顏葬壓在懷中,再度低頭,吻着她櫻桃小唇。
“你……”一個“你”字尚未落地,嘴唇便被堵住,一雙大手壓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夕顏葬無法掙紮。
良久,缪飔才意猶未盡的松開。
夕顏葬嬌喘不已,斷斷續續道:“你好重啊,別壓在我身上。”
缪飔聞言卻更加壓着懷中的人,欣賞着這幅美人圖,懶懶道:“我不過是長的高些而已,是妮子你太瘦弱了。”
夕顏葬剛想反駁,卻覺自己前胸被一雙大手探進裏衣蹂躏着。
“別……”夕顏葬嬌喘道,想要掙紮開。
缪飔卻是邪笑着故作不知道:“什麽?”同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聞着夕顏葬的體香,更加不肯松手,低頭咬着夕顏葬櫻唇,手也愈加不老實的撫摸着懷中的軟玉溫香。
房中一片旖旎風光,過了莫約半個時辰。
“葬。”缪飔輕輕喚着懷中的人。
夕顏葬模糊的睜眼,只覺渾身宛如散架了一般酸疼,她看着面前的人,恨恨道:“讨厭。”
缪飔微微一笑,撫摸着夕顏葬小臉,道:“為夫有這麽讓娘子讨厭麽?”
“你壓死我了。”夕顏葬有氣無力道。
缪飔這才下去,看着兩人絞在一起的黑發,還不忘道:“這便算是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了吧?”
夕顏葬白他一眼,不說什麽。
“怎麽不接下去?”缪飔問道。
“你倒是高興了,我卻被你累的夠嗆。”夕顏葬喘氣道,極力恢複着氣息。于他而言倒是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缪飔揉着她臉,糾正道:“喚我夫君。”
“不叫。”夕顏葬倔強道,下意識覺得這個稱呼有些奇怪。
缪飔加大了力道,道:“叫還是不叫?”
“別揉我臉,夫君。”夕顏葬最終還是妥協了。
缪飔這才放手,笑道:“這才對嘛。”
夕顏葬不悅的揉着臉,道:“把我臉揉的好疼。”
缪飔卻伸出手把夕顏葬拉入懷中,道:“尚還有些倦,陪我再眠會。”
夕顏葬嘟囔道:“讨厭……”卻不掙紮,乖乖往他懷中拱了一下,像只在主人懷中撒嬌的小貓。
缪飔揉揉她柔軟的青絲,哄道:“乖啊,待會為夫為你下廚。”
已然是未時半,兩人才起來。
夕顏葬尚還窩在被窩之中,卻聞見一陣菜香,微微探出頭來,見案上已然擺好了飯菜。
缪飔正在給香爐添香,似是感覺到了夕顏葬的反映,側過頭,見夕顏葬探出頭不由微微一笑,道:“怎了?還不肯起來麽?”
“你先出去。”夕顏葬指着屏風道。
“為何?”缪飔放下調香的小木棒,問道。
夕顏葬嘴角一陣抽搐,見缪飔沒有出去的意識,不由無奈的尋找自己貼身小衣,卻沒有找到,想問卻不敢開口。
“找這個麽?”正躊躇間,卻見缪飔從香爐旁的椅子上拿下兩間純白的小衣,問道。
夕顏葬點頭,伸出手,示意缪飔給自己。
缪飔卻似是沒看懂夕顏葬的意識,坐在椅子上,悠閑的繼續調弄香爐。
“給我。”夕顏葬只覺露在外面的手有些冷,便縮回去,對缪飔道。
“你過來拿。”缪飔淡淡道。
“給我嘛,反正就幾步的距離。”夕顏葬美眸微眨,有些撒嬌的意味。
“既然都幾步的距離,為何你不過來?”缪飔不懷好意笑道。
“明知故問。”夕顏葬俏臉染上許些紅暈,嬌嗔道。
缪飔裝作不知的看着她,調弄香爐的手也慢了些。
夕顏葬無奈,裹着厚重的衾下床,來到他面前,伸出手,道:“給我。”
缪飔忽然伸出手把夕顏葬裹着的衾拉下。
夕顏葬尚未反應過來,只覺一股冷風襲人,卻見缪飔手中拿着衾的一角,頓時驚叫一聲,便想把被子搶回來。
“反映真慢。”缪飔調笑道,任由夕顏葬扯着被子,不肯松開半分。
“別開玩笑了,松手。”夕顏葬道,見缪飔目光肆意在自己身上劃過,傾城的臉上一片紅暈,同時加大了扯着被子的力度。
缪飔沒有半點減輕或增加力度,就這樣看着夕顏葬玉體。
兩人就這樣各自扯着被子一角,看着對方,只是一方目光盈滿熾熱,一方目光暗含怒意。
良久,缪飔才放開被子。
夕顏葬連忙用被子裹着自己,打個和噴嚏後揉揉鼻子,道:“把裏衣給我。”
缪飔這才把衣裳給她,笑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你忘了?”
夕顏葬一怔,随後憶起今日是他生辰,故作不知道:“什麽?”
缪飔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随後悻悻道:“沒什麽。”
夕顏葬見缪飔的表情,暗中微微一笑,其實在她外衣衣袖之中有一塊玉石,自從自百裏賢哪裏小酌時缪飔說過他生辰,她便一直記着的,在九級聚靈陣之中時,她便在一塊岩石之中發覺了這塊玉石,沒事時便一直在打磨,現在已經打磨出來了,只是尚未雕刻什麽。
夕顏葬回到榻上,将帷幔垂下,開始穿衣裳。
缪飔紫眸有些落寞的意味,葬她果然已然不記得自己生辰,也是,葬能留在自己身旁,已是很好了,不應該再有什麽奢望了。
穿好衣裳,夕顏葬撩開帷幔,穿好鞋子,看着桌上的飯菜瞟了眼缪飔有些落寞的表情,很識趣的問道:“夫君你做的什麽菜啊?”
因為夕顏葬喚的一聲“夫君”,缪飔心情才好了些,道:“也沒什麽,就是一些家常便飯而已。”
夕顏葬見缪飔表情有好轉,跳過去抱着他脖子,乖巧的笑道:“夫君最好了。”
缪飔撫着背後人的青絲,淡淡笑道:“這話說的還不錯。”
翌日,兩人前往遺跡。
一路還算順利,只是遺跡即将開啓的消息有些走漏,沿途倒是遇到了不少修為在天地融境的高手。
“我說,我去會不會拖你後腿啊?”夕顏葬又遇見一個天融境的高手,想起現在自己僅存的那點靈力,不由有些洩氣道。
“怎麽會?”缪飔反問道。
夕顏葬比畫了一個九的手勢,道∶“明面上我都遇到了九個天融境的高手了,暗中不知還有多少,這麽多高手都是為那遺跡而去,我這點靈力根本就不夠看。”
缪飔淡笑着微微搖頭,道:“你多慮了,你根本就不會托我後退。”
夕顏葬以為缪飔是在安慰她,便接着他的話道:“也是。”
哪知,缪飔默然了半晌,似是在想什麽,良久,才道:“我計算了一下。”
------題外話------
蘇武的留別妻,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卯時,五點到七點。
日中,十一點到十三點。
未時十三點到十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