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紫玄,這個被人罵了十幾年的廢物竟然是紫玄上品,既然是如此逆天的天賦,為什麽這丫頭竟然被當做廢物?此事,一定要查個清楚,司徒睿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然而,就在紫色深池要被融化的時候,風疊卻眸色一緊,虛晃了兩步,“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朝後面倒去。
“風疊!”司徒睿大喊一聲,瞬間移到風疊面前,将她抱在懷裏,眼神中帶了一絲緊張。
“我沒事!”風疊靠在他懷中,抹掉嘴角的血跡:“怎麽回事?”
司徒睿沉聲道:“這件事有點複雜,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帶給你答案。”
“這個給她吃了。”旁邊的南宮雲拿出一粒玄丹,遞給他。
司徒睿笑着接過遞到風疊嘴邊喂她吃了:“難得你這麽大方,将上古玄丹都拿出來了。”
南宮雲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便沉默不語。
司徒睿彎腰将風疊抱起,徑直朝神殿外走去:“今日謝了,我先帶她回去。”
話音剛落,兩人便消失了蹤影。
司徒睿抱着風疊不多時便回了風府。
綠籬起先去廚房燒水泡茶,一出來便看見她家小姐和七殿下都不見了蹤影,正納悶呢,卻看見司徒睿抱着風疊輕飄飄的落到院子裏。
綠籬見風疊臉色沒有半分血色,不由得大驚,忙跑過去:“小姐,您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傷到了哪裏,我去叫大夫。”
司徒睿叫住要往外跑出去叫大夫的綠籬,擡手扔給她一張紙,說道:“按照方子去抓藥,快!”
綠籬看了看手裏的方子,又看了看司徒睿懷裏的風疊,有些遲疑:“殿下,我家小姐……”
“有我在,她無事,你快去。”司徒睿說完便将人抱進了屋裏。
将人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司徒睿這才發現這屋子有多破落,桌子是破損的,椅子是瘸腿兒的,就連喝水的杯子都是缺口的,他實在是不能相信這個丫頭竟然在這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了十幾年,思及如此,心中更添了幾分心疼。
“咳咳咳……”風疊忍不住咳起來,喉嚨裏的腥甜又湧了上來。
司徒睿趕忙扶她坐起來,将水杯遞到她嘴邊喂她喝下。
“好點了沒有?”
風疊點點頭,強壓下氣血,問道:“你怎麽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徒睿薄唇卻浮起一絲溫和的笑意,敲了敲她光潔白皙的腦門,說道:“傻丫頭,你這樣的還是廢柴,那全天下的人都是廢物了,放心吧,我剛剛看過了,你身體裏的經脈被玄力封鎖,我已經替你解開了一半的封鎖,你現在的玄力,已經算是高階的玄師了,不過你的力量不僅僅于此,你的身體裏還有更強大的能量沒有被挖掘出來,這些都要你自己後期去努力才行。”
風疊聽到自己不是廢柴,不禁松了口氣,說道:“哎,白白被人罵了這麽多年的廢物。”
司徒睿挨着她坐的更近了一些,這個距離兩人看上去頗為暧昧,風疊單手支着下巴,卻也沒有在意司徒睿的小動作。
“丫頭,你知道煉藥師嗎?”司徒睿眼底流露出一抹羨慕,溫和的問道。
風疊思索道,“煉藥師?我在《大陸通史》上看到過介紹,說是必須同時有火系和木系雙元素才可以有資質成為煉藥師。”
“沒錯,你這丫頭運氣很好,不知道要讓多少人羨慕了,你身體裏便有木系和火系兩種元素。”
“真的?”風疊有些吃驚,她一個廢柴,能夠修煉玄力就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有雙系元素,那可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随即又補充了一句:“那你這個隐藏的廢物,是幾系元素?”
“我嘛,我是三系同修,但是比不了你啊。”司徒睿說着偷偷摸摸的掐了一把粉嫩白皙的小臉兒。
風疊瞪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
司徒睿哈哈一笑:“風家這群沒眼光的東西,要是知道你是個寶,絕對會把你供起來。”
“可是,我的靈力貌似還是被壓制着,很難發揮到極致。”風疊看着自己的雙手說道。
“放心,這事情急不得,慢慢來,我會幫你的,不過要收取利息的。”司徒睿俊美無雙的容貌帶了幾分邪氣。
“離我遠點,誰要你幫忙!”風疊發現這人不知何時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使勁退了他一把。
司徒睿輕笑一聲,起身說道:“力氣還挺大,看來恢複得不錯,那你好好休息,等綠籬煎了藥,一定要吃。”
風疊擺擺手,示意他快走。
司徒睿見她一副孩子氣,搖頭笑笑,轉身離去。
風疊的傷勢并不嚴重,只是她覺得腦子有些渾渾噩噩的,還有些隐隐的疼痛,不過她并沒有将此事告訴司徒睿。
風疊躺在床上,腦海中慢慢地回放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小姐,藥煎好了,快趁熱喝。”綠籬将碗遞到床邊。
“小姐,您和七殿下,認識?”綠籬小心翼翼的問道。
風疊搖搖頭:“我有些事情記不太清了,估計是被那群狗侍衛打壞了頭,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個司徒睿我是絕對和他沒有交情的。”
綠籬嘀咕,沒交情您這麽大呼七殿下的名諱:“那為何七殿下要來找您?”
風疊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就像他自己說的,閑的!”
綠籬卻說道:“可是小姐,七殿下可是整個九天大陸有名的廢物,沒有絲毫玄力的,更有流言說您,您和七殿下簡直就是一對兒廢柴,可今天我見七殿下的身手 ,一點也不像是廢物啊,難道,他是僞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