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1-19 23:17:25 本章字數:5188
周嘯天被團團圍住,想沖出去,看來是除非有神仙幫忙,可是,周嘯天哪裏認識什麽神仙。
但是周嘯天企圖一拼,因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想怎麽也得逃出去,要是讓抓住了,大家就會知道他是誰,這樣不但沒有救了寧丞相,反而還連累了他,因為自己是寧丞相推薦進宮的。
周嘯天拔刀想沖出去,正要做最後的掙紮,就被圍了好幾圈的重兵拿下。
周嘯天沒有救出丞相,反而自己又被抓,他死到是不怕死,就怕連累寧丞相。
官兵把周嘯天帶下去,太子和太子妃聞訊趕來。
徐敏卸對手下的人說:“拿掉他的面罩!”
待面罩拿下,太子鶴都看見是周嘯天,盡然哈哈大笑,其實,徐敏卸早已知道今晚周嘯天會來夜探太子府,這也正是徐敏卸為他設下的計謀。只是太子對徐敏真正地詭計還不知道罷了。
徐敏卸對周嘯天說:“周大護衛,太子早就知道你今夜會來探望他,特地在此等你。”
太子知道周嘯天今晚會來,也是徐敏卸告訴太子,說衆所周知,周嘯天和寧丞相的關系,現在寧丞相被關起來,周嘯天肯定會來為寧丞相找證據,注意明明是徐敏卸出的,可是徐敏卸說是太子早有先見之明,太子一聽,便是很高興。
太子不知道自己就在徐敏卸的掌控之中,還得意洋洋地說:“周嘯天,你好大的膽!盡然敢來行刺本宮!”
周嘯天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末将不敢,末将只是來想請太子殿下明查,寧丞相肯定有人栽贓陷害,寧丞相一生清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望太子殿下明察秋毫。”
太子生氣地站起來,大發雷霆,“那你是來救寧丞相的?你是說本宮冤枉了他?本宮在丞相府裏搜出了那副畫,難道是本宮栽贓他不成?!”
這時,來人來報。一個重大的消息,說是寧丞相在牢裏被殺。
大家都驚了。包括太子鶴都都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他們立刻前往牢裏,看見牢卒們一個個昏倒在地上,而寧丞相果然被人一刀斃命,就在大家都疑惑不解和震驚之時,徐敏卸突然指着周嘯天說:“是你殺了寧丞相!”
“不是我。我怎麽會殺丞相大人呢?”周嘯天還沒有相信丞相就這樣去了,就被冤枉起來。
徐敏卸走近周嘯天,一把奪過周嘯天手裏的刀,“你們看,這刀上還有血跡!”徐敏卸又問周圍的那些兵衛,“你們今晚可否和周護衛有過血拼?”
大家都說沒有。
徐敏卸寒光直射周嘯天,“你今晚根本沒有用刀刺傷任何護衛兵,你的刀上哪裏來的血跡?”乘着昏暗的燈光,徐敏卸對大家說:“你們看,周嘯天的衣服上也有血跡。”
太子過來一看,過着周嘯天的衣角上沾有血跡。
“這血還沒有幹,說明時間不長,寧丞相一看就是被人用刀一刀斃命,而你恰恰用的是刀,原來太子和本宮以為你是要為寧丞相去太子宮裏取證據,現在看來,你是來殺寧丞相的。”
“不是我,我為什麽要殺寧丞相,丞相對我恩重如山,現在,我們又要結為親家,我怎麽可能殺丞相呢?”周嘯天一邊為丞相的冤死而傷心,一邊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為自己辯解着。
“那你刀上的這些血是誰的?今晚你殺了誰?”徐敏卸逼近一步,“難道說寧丞相還有第二個仇人?!”
周嘯天搖着頭極力的解釋,可他的解釋此時變的那麽蒼白無力。
“你!一定是你!是你殺了寧丞相。”
“不!不是,大家誰人不知,寧丞相是我大恩人,我怎麽會殺他呢?!”
徐敏卸的嘴角的昏暗的燭光下輕蔑的一揚,“是寧丞相讓你偷了那副畫,現在你看見寧丞相已經鐵證如山,逃不掉了,你害怕他把你供出來,你就來殺了他!”
徐敏卸說的頭頭是道,太子鶴都連連搖頭,“周嘯天,人人都說你忠勇兩全,可是你卻在背地裏是這樣的陰險小人!你嘴上說,寧丞相對你恩重如山,可是你為什麽不把這句話放在自己的心裏!”太子鶴都顯然對寧丞相的死,也是有點于心不忍。
但是,太子鶴周嘯天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徐敏卸一手操作。
“周嘯天,你為了自己的私欲,盡然對寧丞相下狠手,你就沒有想過你的兒子,和寧玲歌嗎?!”徐敏卸在那裏假惺惺的說着。
周嘯天一聽,徐敏卸的話,心頭有如萬箭穿心般疼痛。
寧丞相死了,關在大牢裏的成了周嘯天,有的人相信周嘯天殺了寧丞相,也有的不信,可是那些不相信的人也大多都不敢說,因為這是太子和太子妃抓着的“鐵證”。
周鏡和王玉嬌在知道後立刻癱軟,怎麽也能相信這一切,好像是在做噩夢一般。
寧玲歌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母親看着寧丞相的屍體對謠言半信半疑。
很快周嘯天刺殺寧丞相的事,以及為什麽刺殺寧丞相的事,傳遍整個皇宮,傳遍大街小巷。
周鏡和王玉嬌來吊念寧丞相,丞相夫人姚敏君上前責備,寧玲歌勸說母親,事情可能并不是傳言那樣的,可是母親還是把周鏡和王玉嬌趕出了寧府。
寧玲歌看着周鏡挽着王玉嬌的胳膊,那副絕望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寧玲歌決定要查出真相,為爹報仇,給周嘯天清洗冤案,給周鏡和王玉嬌一個交代。
寧丞相走了,可是周嘯天還被關在牢裏。
姚敏君傷心欲絕,怪寧丞相生前眼拙,錯把惡狼當朋友。
寧玲歌無論怎麽樣解釋給母親聽,母親就是不信。也難怪那些傳言傳的那麽“合情合理”。寧玲歌對母親說:“娘,你信我爹會讓周伯伯去偷畫嗎?”
姚敏君哭的泣不成聲,“當然不可能了,你爹怎麽會做那樣的事兒?”
“那你就不該懷疑,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贓,而栽贓的人一定是太子和太子妃。”
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淚,“如果真是太子和太子妃,我們該怎麽辦?都怪你,怎麽也不肯嫁給太子,這下得罪了太子,給你爹帶來了滅頂之災……”
寧玲歌低着頭,淚水像小河的水一樣涓涓流過。半響她低聲說:“娘,太子這樣的人品,我嫁給她,您覺得我幸福嗎?您和爹能幸福嗎?”
姚敏君站起來,抹抹眼淚,“你如果嫁給了太子,還會有這樣的事嗎?!”姚敏君站起身來,走進屋裏。
寧玲歌站在原地,任淚水把自己淹沒。
王玉嬌整天以淚洗面。周嘯天會幫寧丞相去太子府偷畫,那真是無稽之談。現在寧丞相已死,周嘯天被關在大牢,對王玉嬌來說,天都塌下來了。
周鏡為寧丞相的死叫屈,為父親的冤叫屈,更擔心寧玲歌。可是他卻不敢去寧府,因為去了也會被趕出來。就連山喜在寧丞相出事以後,回了寧府,就在沒有來過。
傷心還要傷心,該做的還是要做。
寧玲歌和母親姚敏君來到皇宮裏,面見皇上,要求皇上查出真相,還寧丞相一個清白,也不要冤枉了周嘯天。
皇宮裏,寧玲歌母女和周鏡母子,還有太子和太子妃。
皇上也不信寧丞相會讓周嘯天去偷太子的畫,可是太子畢竟是太子,如果否定了這件事,就說明太子這裏有問題,只是說,要派人去認真查。事實也是,皇上早已派人去查此事的真相了。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消息。
皇上面前寧玲歌看見徐敏卸一臉鎮定,仿佛太子的話都要看她的眼色行事,寧玲歌開始懷疑徐敏卸。
回來後,寧玲歌把對徐敏卸的懷疑講給周鏡聽,周鏡也跟着分析,可是他們沒有證據,懷疑也只能是懷疑。
寧玲歌買通牢卒,和周鏡去大牢裏看周嘯天。
周嘯天已經瘦吧不成人樣,心靈的折磨和心底的痛苦讓周嘯天幾近奔潰,圖沒有為丞相找到證據,反而更讓丞相蒙上了洗不清的冤案帶到另一個世界。
周鏡趴在牢房的門上,哭着問候周嘯天。
周嘯天隔着牢門拉着周鏡的手,囑咐周鏡要照顧好姚敏君和寧玲歌。
周鏡哭着點頭。
寧玲歌傷心之餘詢問周嘯天那天發生了什麽事兒?
周嘯天把那天的話原原本本地給寧玲歌和周鏡說了。他們一起分析,可能是太子和徐敏卸搞的怪。
牢卒崔寧玲歌和周鏡離開,周嘯天是重犯,牢卒說自己擔待不起,寧玲歌和周鏡依依不舍地離開。
從大牢裏出來,寧玲歌很肯定的懷疑是徐敏卸搞的鬼,可是徐敏卸為什麽要陷害寧丞相和周嘯天呢?
周鏡想到那天在街上碰到徐敏卸和寧玲歌為了一個糖人而吵架的事兒,可是他們細細一分析,徐敏卸不肯能為了一個糖人而去害寧丞相和周嘯天,再說,那天也是她占了便宜,她不止罵了人,還打了人不是嗎?
寧玲歌反複想着一切皆有可能發生的事兒和人。最後只鎖定了徐敏卸。只有徐敏卸,她在皇上面前的沉着的話語,在他們面前強勢的詞句,說明徐敏卸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寧玲歌想着徐敏卸,想到了她那雙鋒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