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想要同時對付這五條靈火就顯得非常的手忙腳亂,但是随着後面的練習的次數比較多了,漸漸的也習慣了起來。
大概練習了十幾次之後,寧蘭錯終于能夠同時将靈火同時給壓制下去,非但如此,她還能抽空将那靈根移動。
這種事情只要成功過一次,後面的只要絕對不要行差踏錯,那麽想要做好就非常的容易了。
寧蘭錯又練習了兩三次之後,終于一邊将這靈火壓制下去,一邊又成功的将那柏樹根給擡了起來。
西程圩早就已經掏出了一塊手帕大小的絲綢,這是天墉城主交給他們的極為特殊的一樣的法寶。
這柏樹根已經死了萬年,雖然它周遭洋溢着極為濃郁的靈力,可是身體卻已經腐朽了,想要用正常的方法将它給取走,顯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而天墉城城主給他們的這方手帕就是專門對付這種情況的。
這張手帕被跑在空中,竟然就開始一點點的變大,變大,最後竟然大到可以将整個樹根全部給罩住。
手帕将樹根罩住之後,并沒有停止長大,還在不停的變大,直到可以将整個樹根全部給包裹起來之後,才又開始變小。
這一大一小的功夫,雖然只是片刻,但是卻已經讓寧蘭錯和西城洵的臉上都滲出了汗珠。
特別是當這手帕将樹根包裹住的一瞬間,寧蘭錯明顯感覺到了這神廟裏面洋溢着那濃郁的靈力瞬間就消失了,她的心中猛地就沉了下去。
要知道這柏樹根之所以是這落花谷的寶貝,可并不僅僅是因為這它是日月同壽,也并不是僅僅因為這柏樹根有靈力,更加重要的是這柏樹根已經和整個落花谷融為了一體,它用自己的靈力來滋養百花谷,而百花谷更是用自己的靈力滋養着這柏樹根。
可以這麽說對于落花谷和柏樹根來說,他們是相輔相成的,他們是共生的,無論任何情況之下,動了其中一件,一定是為影響到另外一件的。
更不要說這落花谷裏面數以萬計的魔修更是依賴着這裏濃郁的靈力和柏樹根來修煉的,只要柏樹根出現任何的情況都不會逃過他們的眼睛。
寧蘭錯對于柏樹根消失的靈力感到了心驚,而在落花谷外面正在巡視的魔修們更是對此喪膽!
“出現了什麽事情!”
柏樹根靈力的消失,一時間讓整個落花谷外面正在查看外結界的魔修們都感覺到了,不僅僅如此,比他們更加敏銳的感覺到這種靈力消失的是這落花谷裏裏外外的這些花朵,只看見他們幾乎在一瞬間就變得萎靡起來,甚至還在不停的凋謝。
漫天的花朵的花瓣開始逐漸的變成了灰敗的顏色,落花谷裏本來時時刻刻都能聞得到的花香味也在此時此刻開始變成了令人作嘔的植物腐敗的味道。
“柏樹靈根被人動了!”立刻就有魔修發現了這樣不同尋常的變化到底是來源于什麽地方,于是大叫起來。
魔修們哪裏還等得住,一個個立刻就掉頭朝着那安放柏樹靈根的神廟沖去!
就在魔修們都朝着這邊趕過來的時候,寧蘭錯和西城洵已經将柏樹靈根收入了自己的儲藏袋,緊接着再次拿出了天墉城主的隐身符貼在了身上,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威壓和靈力統統的隐藏掉,飛快的朝着外面走去。
剛剛出了神廟,第一個沖過來的魔修就已經回來了,他正好與兩個人擦肩而過,而那魔修的境界也不低,他從兩人的身邊走過,似乎發覺了什麽不同,下意識的就朝着兩個人的那邊看了一眼。
雖然這一眼之後,這個人還是快速的朝着神廟奔去,但是就在他轉回頭看這一眼的時候,寧蘭錯幾乎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
雖然這些魔修中的高境界的不算多,但是這麽多的魔修都在這裏,要是同時向他們發動攻擊的話,這個可是誰也承擔不了的,更何況現在他們兩個人為了避免引起注意,已經全身的修為和靈力統統藏了起來,要是被人發現的話,一時之間是無法還擊的。
這麽多的魔修想要擊敗他們其實也就是一時之間的事情。
還好對于那個魔修而言,現在最最重要的是去神廟中查看柏樹靈根,并沒有太将剛剛下意識的那一眼放在心上,趁着這個機會,寧蘭錯和西城洵在無數魔修潮水般湧過來的同時,快速的朝着落花谷奔去。
回去尋找柏樹靈根的魔修們自然而然是什麽都找不到了,他們一個個睚眦欲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那神龛上空空蕩蕩的一切,終于讓他們意識到了這柏樹靈根确實被人盜走了。
對于憤怒的魔修們,還是有聰明人想起來了其中的不對勁。
“剛剛外結界會出現破損一定是他們故意而為之的!就是為了将我們引出去!然後他們轉過頭下手來偷這柏樹靈根!”
“定然是這樣的!”
“他們既然偷了這靈根,肯定是出谷去了!我們快點去追!”
“對對對!我們快點去追!”
一時之間,所有的魔修都開始群情激奮起來:“我們一定要将柏樹靈根找回來!”
“對!還要将賊子全部拿下!一定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落花谷谷主這個時候并不在谷中,而是去找人修們商量怎麽圍攻天墉城的事情去了,所以現在在落花谷中主持事情的并不是谷主,而是落花谷主的大弟子。
他此時此刻看見所有的魔修幾乎要奔出去,不由得心中大急,喝道:“等一下!”
“大師兄!現在在不去找,只怕一會兒這些賊子就跑不見了!”衆魔修心中大大的焦急。
落花谷的大弟子卻說:“我們都能想到他們跑了,他們難道自己想不到嗎?說不得他們現在就躲在這神廟之中,等着我們像是剛才一樣統統跑出去了,這才大搖大擺的出去也說不一定。”
“有道理,說不定,這又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