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節
爽了。哼哼,居然敢污蔑他堂堂魔王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看着小色那撅着嘴望天的可愛樣子,他的下腹一緊,想起她在他身下時妩媚的樣子,他真有種把她壓在床上,狠狠和她水ru交融的沖動。
“怎麽這生胡鬧!”魔玖夜皺起了眉頭,看着她一臉倔強的與自己對視,他的眼裏閃過濃濃的寵溺,卻很快又消失不見。
“你可知道,如此對待當朝丞相可是有大不敬之罪?”他依然擰着俊眉,語氣卻比之前要放緩了不少。
“不知道!”她擡起頭,理直氣壯的說:“誰讓他污蔑我,沒有把他淩遲已經很不錯了。”對待敵人,尤其是奸險的敵人,她從來不會手軟。
“你……”魔玖夜轉過身,不忍對上她委屈得醞釀霧氣的眸。
“哼!”她抱起胸,撇過頭,看到沖着她笑得一臉淫dang的郎禦,她嫌惡的瞪了一眼。這讓某男不知所雲,他好像并沒有得罪過她吧?聳聳肩,他表示自己很無奈。
“從今天開始,小色負責照顧狼王。若再犯錯,當斬不誤!”硬了硬心,他閉上眸說出這麽一番話,卻涼透了她的心。呵,魔玖夜,你會後悔的。
“好啊。”她走到郎禦面前,抓起他的衣襟就往前走。“美男,我這就去伺候你,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她傾城一笑,語氣生百媚,惹得郎禦春心蕩漾。摟過她,他笑道:“美人,你真懂爺的心。”勾起她的下巴,他潋滟的眸子直闖入她的眼,讓她心神一蕩。該死的,居然使用媚術!她暗罵。
魔玖夜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們相擁離去的背影,他的心似被千萬把刀刃生生插入一般,疼痛溢滿全身。他的周圍開始凝成寒氣逼人的氣場,一雙黑眸也暗沉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安雅父女兩人,他大步離去。
這一眼卻寒了安雅的心,眼裏閃過惡毒。她擡頭,與自己的父親神秘的對視一眼,兩人似乎在暗中達成了什麽契約。
一進入房間,蘇蘇就一臉嫌惡的把某男推開,自顧自的坐在桌旁喝起了茶。
“美人,不是要伺候爺?”郎禦走過去,摟着她,故意在她耳畔吹着熱氣,讓她微微有些不适。
“當然。”她放下茶杯,看着他,笑得一臉溫柔。“不過得等到晚上不是?”
他也看着她,只是心突突的跳,他怎麽感覺她的笑有些瘆人啊。“好。”雖然心裏有些不安,但是美人相邀,他又怎麽忍心拒絕?
夜晚降臨,房間裏傳出某男的慘叫,偶爾發出一陣暧昧的呻吟……門外一個黑影失落的離去。
而房間裏,床上,只見某男被綁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挂,只是關鍵處被某女随意的搭了件被單。此刻,某女手中端着紅亮亮的燭臺,燭淚揮灑。她奸笑,毫不猶豫的動了下手,燭臺傾倒,燭淚直直的侵占着某男光溜溜的胸膛。
沒過多久,某男的兩顆小朱果已經被燭淚給凝實了。他看着在翻牆倒櫃的尋找着什麽的某女,欲哭無淚。而某女的低喃更是刺激着他的小心髒,讓他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但是,為毛他要把這伏魔繩給她啊!
畫面倒轉:
“爺,我們就寝吧。”她望着他,欲語還休。
“好。”深深的被她的嬌媚給迷住了,他笑着回答。
“我們玩點特別的吧,爺?”
“嗯。”看着她晶亮的眼,他還是無法拒絕。
“唉,可惜沒有繩子啊。”她失望的低下頭。
“我這有。”他最看不慣女人不開心的,在他的觀念裏,女人就是用來寵的。
“那爺先脫衣服上去吧。”于是,他真的脫了,脫得一件不剩。不一會兒,他就被某女一甩鞭子,給綁的嚴嚴實實扔在床上。
現在,某女出門之前的低喃更是讓他有想喊救命的欲望,可是他依然放不下自己身為男人的自尊。現世是骨感的,結局是悲慘的。
“啊哈,我的小黃瓜,我終于找到你了!”蘇蘇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邪笑着關上門,她舉起手中帶刺兒的黃瓜走向他,露出陰森森的白牙。
“爺,我包你爽到!”她晃了下繩子,郎禦很快便被翻了個身,白白的小屁屁暴露在空氣中。
她走近,舉起手,黃瓜對準郎禦的小菊花。使勁一戳——
啊!某男尖叫,驚飛了屋檐上的黑鴉。咬着唇,額上的汗珠滾落,他的俊臉一陣扭曲。
“哇,爺,你果然有做小受受的潛質耶。看這蒼白的小臉,這哀怨的眼神,多麽銷魂啊。”蘇蘇感嘆道。心裏卻想着:唉,這黃瓜要是能再大點就好了,那樣爺不就能更爽了。
“該死的女人,爺一定要辦了你!”郎禦恨恨的大嚎,菊花裏的黃瓜似乎又深了幾分。
“唉,怎麽能這樣呢?”蘇蘇嘆了口氣,“我本來想放開爺的呢,結果爺這麽一說,我又不敢放了耶。”
“你……只要你放開我,我答應不追究!”郎禦黑了一張俊臉,咬牙切齒道。
“那怎麽成呢,要是爺說話不算數怎麽辦?還是簽個字吧。”翻出來筆墨硯臺,她端坐在桌前,咬了咬筆頭,歪着腦袋想了會兒。最終下筆:本王發誓絕對不會為難蘇蘇其人,若是違反,則自己整天被男人壓。另用小字附:本人願意成為蘇蘇小姐的仆人,她說什麽都不反對,她要什麽自己就給什麽,她想什麽自己就做什麽。簽字人:
“來,爺,快點簽字哈。”把毛筆塞到他手中。
郎禦看了眼紙上娟秀的字跡,再看了眼蘇蘇,不由感嘆:明明該是一個淑女的字跡啊……于是乎,他連內容都沒有仔細去看就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那爺自己解決菊花問題哈,我就先出去走走了。”蘇蘇急急忙忙藏起那張契約紙,收了綁在他身上的伏魔繩就趕緊逃之夭夭了。
不一會兒,後方傳來某男的大罵:該死的女人!
某男小心翼翼的拔掉那黃瓜,拿到眼前,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跡,他的眼裏燃燒起熊熊烈火來。捂着菊花,看着門外,暗罵:女人,你死定了!
可到底是誰死定了,顯然,誰也不知道。
蘇蘇來到河邊,看着河面亮起的月光,真是浮光躍金,靜影沉璧。她坐在水邊的圓石上,又擔心起龍千塵來。不知道他醒來後,會不會無法面對。
猛然想起什麽,她起身,快步向左前方走去。那赫然是向着百花園的方向,想到被自己陷害又重新回到那片荒園的玄心和美姬,她怎麽着也得去慰問慰問,不落井下石一番,又怎麽對得起她們之前對她的諷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罷了。
突然間覺得今晚的月光特別美啊,尤其是看着對月淚滿容的玄心時。
“矮油,這不是玄心娘娘麽?怎哭得如此凄慘?”蘇蘇踏步走出,“呵,早就讓你記住我絕對不是好惹的,你怎麽就不聽呢?”惋惜的嘆了一口氣,看向她的眼神完全是恨鐵不成鋼。
“你!”玄心止住抽泣,手顫顫的指着蘇蘇,“你個賤人!”她面目猙獰的揮拳而上,想要教訓蘇蘇。可蘇蘇哪是好欺負的,雖然沒有了高強的法力,但是身為魔羅的她豈是沒有真才實學的?何況,中華武術可是博大精深的。抓住玄心揮來的手,側臉偏頭,伸腿擡腳,幾乎是同一時間。
玄心被打在地上,裙子上一片狼藉。想到自己堂堂魔族人竟然比不上一個普通人類,她是又羞又惱。
“玄……”剛出門想喊玄心的美姬突然看到坐在石桌上的蘇蘇,她瞪大了眼。想到自己落得如斯天地也是拜這個丫鬟所賜,心中怒火騰騰。她跑過去扶起玄心,對蘇蘇怒目相視。
“你竟敢到這裏來嚣張,小心安雅姐姐她來教訓你!”美姬大喝。
“呵,安雅?人家現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娘娘呢,天天和魔玖夜在寝宮裏夜夜春宵,哪顧得上你們這兩個情敵呢?”蘇蘇諷刺道,“何況你們出這麽大事,她又可曾來看過你們?真可憐啊,兩個美人兒好好的居然就成了炮灰。”她邪惡了,居然學會了挑撥離間,不過這也是事實啊。她覺着,自己還是太善良了,都不忍心讓她們繼續被蒙騙呢。
“不可能!”玄心大叫。但她的眼神微微閃動,明顯也有些懷疑。
“真的?”不像玄心那麽沖動,美姬開口試問,盡管是将信将疑,但聯想到她們被抓奸時安雅也在,雖然是為她們求了情,但那時候她看着她們的眼神分明是毫不在意,現在想想那時安雅對她們是幸災樂禍的。她美姬不像她們出身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