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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兩位姑娘的芳名。”
“我是冬來,她是吱吱,不知道長要怎樣稱呼。”
“貧道名喚青石,乃是紫金山上全華觀的弟子。”
三人做完自我介紹後青石神色肅穆的問:“ 不知姑娘可知今日金陵城發生的一些事情。”
“什麽事情,不知道。”冬來吱吱搖頭。
“前段時間,中丞夫人,陳夫人求到全華觀,說是府上的男子全好像得了怪病,昏睡不醒,幾乎将全金陵的名醫,以及禦醫都請了個便,可是還是不見好轉。”
“有這種事,只是男的嗎。”
“是的,所以她懷疑府中可能有些不幹淨,所以求到我們全華觀,而我也去陳府看過,,那些人全都沒有了三魂六魄,只有一魄還留在體內,所以他們都還未死卻成了生死人,而且陳府內确實有些妖氣。”
“又是妖怪。”吱吱詫異。
“請問姑娘為何要用又呢。”
吱吱答不上來也不知該說不該說。
“其實我們剛來金陵城的時候,就遇見一個書生,他有一只鹦鹉,好像已經有了神智,但是不是妖,我們就不太确定了,而且它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戾氣。”冬來解釋道。
“這金陵城有妖孽作祟,青石一人恐難抵擋,看兩位姑娘法力都不低,可請兩位姑娘幫忙。”青石懇請道。
冬來兩人面面相觑,冬來想,師傅讓自己下凡不就是來歷練嗎,這不正是一個歷練的好機會。
“好,我們定當盡力。”
“當務之急還是煩請姑娘畫出那書生的畫像。”
冬來細細的回想了那書生的相貌,不一會那畫像就交到了青石的手上。
青石拿着畫像仔細看了看,收好後拱手道:“那我們就分別去找,晚上就來此回合。”
與青石告別後,冬來吱吱也拿着一張畫像出去找人了。
問了很多人,終于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在朱雀橋前看到了那書生正在一棵柳樹下擺字畫,替人寫書信。
冬來和吱吱一眼就看到了書桌上的那只鹦鹉。
那鹦鹉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麽,往筆筒後面挪了挪。
“上次沒有仔細看,看來是真的有神智了,走過去看看,對了你還記得那書生叫什麽名字嗎。”冬來問。
吱吱想了一會:“好像是叫司宇風。”
過了一會兒,等那些寫書信的人都散了,冬來便和吱吱來了書生跟前。
“兩位姑娘是要看字畫,還是要寫書信。”那書生站起來,以為這兩位姑娘是來買字畫或者要寫信的。
“司書生,你不認識我了。”吱吱沖司宇風道。
“姑娘怎可張口罵人呢,請姑娘慎言。”司宇風有些氣憤,這人怎麽張口罵自己死書生呢。
“我沒有罵你啊,誰罵你了啊,你不是姓司嗎。”吱吱有些不明白。
一旁的冬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的是臉色通紅,司書生可不就是死書生嗎。
司宇風聽了吱吱的話,臉頰漲的通紅。
“在下複姓司宇,單名一個風字,而不姓司。”
“有什麽區別,不過原來和司命不是一家人呀,那司宇書生。”
司宇風實在忍不住了,這司宇書生聽着怎麽這麽像死魚書生呢。
冬來這次什麽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吱吱被笑的莫名其妙,冬來對吱吱耳語一番。
吱吱有些不好意思:“那不能叫你司書生,也不能叫你死魚書生,那我該叫你什麽呢。”
“姑娘請直接稱呼我司宇風便好。”司宇風無奈道。
“那司宇風你不認識我了嗎,就是在悅來客棧那天我不小心把你撞到了。”
司宇風想了一會,那天退房的時候是有一個姑娘将自己撞到了。
“哦是姑娘你啊,真巧啊,不知姑娘是要字畫呢還是寫書信呢。”
得,這人總是忘不了他的書畫和書信。
“我們不要書畫也不要書信,我們要你的那只鹦鹉。”
“你說小翠嗎,你們要小翠幹什麽。”司宇風一臉茫然。
“哦那只鹦鹉叫小翠啊,我們沒什麽,只是要他幫個忙,一會就給你送來。”只見那鹦鹉眼巴巴的看着司宇風。
“小翠是我從家裏帶來的,有一天我在家裏學習,它突然間飛到了我的窗上而且一只腿受了傷,後來我就将它養了起來,傷好後它也不離開,就一直和我在一起。”你們不會傷害它嗎。
“當然不會。”
它們剛說完,那只鹦鹉就想飛。
冬來眼疾手快的将它捉住:“你想上哪去,你有了神智對不對,你是妖對嗎。”
那鹦鹉只是眼含乞求的看着冬來。
冬來想了想 :“走我們先回客棧,書生,你也來。”
司宇風看到剛才那一幕也有些驚訝。
“妖,什麽妖,小翠嗎,她是妖怎麽可能。”
司宇風連忙收了攤子,跟随她們回了悅來客棧。
到了悅來客棧,發現青石已經在等她們。
看到書生以及那只鹦鹉,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果真有妖孽。
回到房間,冬來施法将房間與四周隔絕,以确保客棧的其他人不會誤闖進來,也聽不見這房間裏的聲音。
“大膽孽畜,不好好在深山修煉,敢來金陵城搗亂,還不速速現行。”
只見一陣白光過後,原本為鹦鹉的小翠化成了一個綠衣女子。
這綠衣女子杏目桃腮,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見過道長與兩位姑娘,見過公子。”小翠跪倒在地。
“你,你真的是妖精。”司宇風目瞪口呆,想不到山海志裏的妖精真的會出現在世間,而且出現在他的身旁,有些不可置信。
“對不起公子,小翠不該蠻你。”
“不必多說,貧道問你,那中丞陳府的男人是否都是遭到了你的毒手,為何都會昏迷不醒。”
”冤枉啊道長,小翠本在山野種吸取日月精華修煉,修的是仙法,雖然境界進階的很慢,但是小翠從未害過人啊。”
“信口雌黃,那陳府衆人現在還都未醒,不是你又是何人所做,這金陵府暫且還未發現有其他的妖精。”青石怒斥。
“是真的,小翠有一日在修煉,忽然那鳳蝶将我迷暈,想喝我血以後在吸取我的修為,只是我醒的早所以逃了,剛好逃到公子家中,被公子所救,我留下來只是想報恩的。”小翠一五一十的解釋道。
“你還在狡辯。”
“不,我相信她,這件事應該不是它做的,它修的是仙術,最忌諱心思不正,如果心思稍有不正有了害人之心,天界的雷早就劈了下來,而且我觀她周身的氣息十分平和,應該沒有害過人。”冬來分析道。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的信任。”小翠很是感激。
“那依姑娘只見有可能是誰呢。”青石問道。
“你剛才說的鳳蝶是誰。”冬來問小翠。
“鳳蝶是和我同一個林子裏的,不過她是靠吸取人的陽元來修煉,而且她本身會發出一種很厲害的迷香,在她與人雙修的時候,便會釋放出來,史那人暈暈沉沉,瘋瘋癫癫,在多幾次,那人便會陷入昏迷當中,失了三魂六魄,在留一魄在人體內,而被她吸食過的人就會成為活死人。”小翠解釋道。
衆人聽了都有些明了。
看來陳府的男人俱都是被這鳳蝶所吸食了精氣而缺失了三魂六魄導致昏睡。
這下,青石也相信小翠的話了:“你雖修煉仙術,但是現在畢竟還是妖,怎麽能長時間和人呆在一起呢,你這樣會連累到你的救命恩人。”
“本來我是想待公子安全到達金陵城我就離去,可是公子的行禮又被偷了,我不忍心,所以想待公子考完後,不管他中沒中我都會回去修煉,留下也只是不放心公子一個人。”
聽了這話,青石感嘆,有些妖也比人有責任心,知道感恩呀。
“那等這位公子考完後,你便速速離去,這塵世中只會迷花了你的眼從而妨礙你的修煉,對你的修煉也是百害而無一利啊。”
“小翠明白,謝過道長教誨。”說罷看着司宇風。
“公子對不起,小翠不該瞞你。”
司宇風這會的心思實在有些複雜,可是又有誰得知陪伴自己,與自己朝夕相伴的人是個妖精而還坦然自若的呢。
看到司宇風不說話,小翠以為是司宇風害怕自己了。
看着衆人道:“那小翠現在就先告辭了。”
說罷轉身就出了房門。
吱吱在旁邊踢了一腳司宇風:“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追,人有怎麽樣,妖有怎麽樣,這麽有情有義的你以後還找得到嗎?”這話猛然敲醒了司宇風的心門。
是啊,是人又怎麽樣,是妖怎麽樣,她都是小翠啊,那只朝夕相伴自己的小鹦鹉啊。
說着便追出房門,直奔小翠而去。
小翠走在大街上,想到司宇風,看着這塵世的繁華,心想,這裏終究還是不屬于,我應該回我的小樹林了吧。
這時聽到後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那聲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讓人不可置信。
小翠慢慢的轉身,果然是司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