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秘境入口在天山的原因,任何飛禽都不能從其上空飛過,所以到達天山附近後三青鳥便停止不行了,司徒睿只的控制它在一無人之處降落,三青鳥把二人放下後便揮翅離開。
風疊看了看周圍道:“這已經是天山腳下了,在我們剛才看見的那些人的前面,沒想到,竟有如此多人要去缥缈秘。
司徒道:“缥缈秘境內玄力充沛,離上位界近,若是機遇好還能拜上位界的神位師,修煉者自然是趨之若鹜”
風疊不置可否,她不也是看中了那裏對修煉有好處嗎。兩人無話,一路往山上走去,兩人到也不覺得尴尬。
行至半山腰他們前方終于出現了一夥人的身影,那一夥人此時也發現了他們兩人,一雙雙眼睛審視着風疊和司徒睿,紛紛眼中帶着驚豔,猜測這似從畫中走出來的二人是誰。
風疊與司徒睿并肩而行,眉目中透過一絲不悅,這些人的目光太過熾熱,讓她很不舒服。反觀司徒睿到是氣定神閑,這樣的目光他已經習慣了,無視就行了,但是……這些人看他夫人的目光讓他很不爽啊,司徒睿目光陰沉的掃向衆人,衆人頓時石化,那眼神太冷,讓他們不寒而栗。
司徒睿滿意的看着被他吓的石化的衆人,收回目光,主動牽住風疊的手往衆人面前走過。風疊先是一愣的看着兩人交握的手,待聽到周圍的嘆息聲時便明白了他的用意,她不想說這舉動有些幼稚。
兩人并未停留的往前走,然而還是有人不識相的出現攔住了他們,司徒睿和風疊皆是挑眉看着這突然竄到他們面前的擺造型的男子。
男子微微側對着他們,透給他們半張還算俊俏的臉,一身騷紅,長發用紅發帶束了股固定發,其餘披散于身後,手執鐵骨扇,扇面畫着延綿的桃花。
男子自認為風流倜傥的在胸前輕扇着,同樣穿的花哨,喜歡執扇,百情給人的感覺卻是風流而不失風雅,他那股由內到外的風流讓女子又愛又恨,卻是厭惡不起來。而面前此人卻是給人一種流裏流氣的輕挑感,讓人心生厭惡。
可能是擺造型有些累了,也可能是風疊和司徒睿的氣壓太強大了,那男子終是轉身看着他們,不,準确來說他的目光基本都盯着風疊看。
這下司徒睿剛收下去的低氣壓再次嗖嗖的冒出,波及周圍看戲的其他人。風疊本不悅于男子肆無忌憚的眼光,卻突然感受身邊驚人的低氣壓,忍不住看向低氣壓中心,只見司徒睿本就沒什麽表情的俊臉此時陰沉的吓人。
衆人都有些敬佩的看向那不懼怕司徒睿氣壓的男子,其實那是那男子不懼怕,而是他滿心都沉浸在風疊的美色中完全忽視了司徒睿的氣壓。
只見那男子向風疊靠近了一幾步,感嘆道:“啧啧,世間竟然有如此絕色的美人”爾後又自報家門道:“在下乃逍遙坊當家花司,鬥膽請教美人芳名?”
聽他報出家門圍觀人中一壯漢立刻對風疊道:“這位姑娘你可的小心了,你面前這位花司可是出了名的惡霸,為人及風流,專挑貌美的女子下手!這逍遙坊中也是強搶了不少美貌女子關押着”
這人話一出,風疊挑了挑眉,面色不改,沉默的看着花司,被人道出惡跡花司到也不惱,反而眉間帶着得意之色看着那出言的壯漢道:“莫石獅我知道你羨慕本公子,但是沒辦法,你這……”像是那叫莫石獅的相貌讓他很難形容般,花司故意皺眉停頓了會才繼續道:“你這醜陋的大老粗模樣,那嘴一張姑娘們都被你吓暈了,那還願意與你相好”
輕佻至極的話讓那莫石獅彈起,指着花司想要上去揍他卻被同伴拉住卻慰着,他雖然被同伴拉住了,卻是羞憤的臉色漲紅,氣的說不出話。
花司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繼續看着風疊道:“美人你別聽這醜家夥胡說,實在是我長的太風流倜傥,她們便纏着我不放,我這個人又憐香惜玉,不忍傷她們的心,這便紅粉知己多了些,耐何世人皆誤解我”
花司一翻話可謂是極不要臉,風疊看着有趣也未出聲阻止,司徒睿看出了風疊看戲的心情便按耐一掌打死那人的沖動,在一旁沉默的看他玩什麽花樣。
花司見美人從始至終都未成開口只是拿一雙美目瞧着他們,花司頓時覺得美人這是對他心動了,同時猜測美人難道是個啞巴? 花司憐惜的道:“原來美人是個啞巴,美人沒關系,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給你找來最好的藥師治好你”嘿嘿,也不知道不會說話的美人在床上時會是什麽樣的表現?
花司目光猥瑣的掃視着風疊的身子,腦海中想着猥瑣的畫面,神情中露出一抹淫笑,美人身段真好,花司感覺到自己硬了便急切的上前伸出魔爪想要摟抱風疊。
風疊目色一寒,手掌虛空一拍,花司不察被一掌拍飛在地,在他懵神中還不明白美人怎麽對他動手時一聲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風疊眼中掠過嚴惡道:“再拿你那淫蕩的眼睛看我,我就挖了它!”也不知在意淫她什麽,真惡心!
風疊語罷,處于呆愣中的花司回過神來,第一反應是美人聲音真好聽,他骨頭都酥掉了,同樣被風疊突然出手驚到的圍觀群衆從愣神中回過神,那之前被羞辱的莫石獅立刻出聲道:“打的好!姑娘真該打死這下流小人!”
這一下中氣十足喝彩終于喚醒了地上的花司,他氣憤的彈起惡狠狠地瞪了眼莫石獅,才道:“原來美人你會說話,不過美人你為何出手打我呢?還不回答我?”
她可不想被拉低智商水平!見風疊不理睬他,花司怒聲道:“本公子與你說話呢!你敢無視,別以為本公子看上你,就可以對本公子無禮!”
看來她打輕了,應該一掌打啞的!
花司說完又上前想對風疊用強,才邁動了一步,就被人一掌再次打趴在地方,而且這次還是臉朝下跪趴在地上。
司徒睿冷聲道:“行如此大禮,也免不了死!”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冷冽充滿殺氣的聲音讓花司一抖,有些恐懼的擡頭看向司徒睿,強大的威壓讓他再次顫抖,但也只一瞬間,多年的作威作福讓他目中無人。花司眼底有些忌憚司徒睿,怒聲呵斥着道:“廢物!看到本公子被打你們還不出來嗎?本公子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