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我啊[女A男O] - 第 37 章 37.滿月酒(2)

第37章 37.滿月酒(2)

聞就:“你是我的獨一無二。”

經過前幾次的事情, 聞衡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乖巧懂事笑道:“既然如此,恭喜聞就哥哥和謝純姐姐, 如果結婚喝喜酒,千萬別忘了我。”

由于蛋糕沒遞成,他又遞了兩杯橙汁給他們,誠懇祝福。

這麽平淡?一點不生氣?

聞就狐疑, 屬實沒想到聞衡這般坦然接受,也不好拒絕接過橙汁。

“那謝謝了。”手裏橙汁杯子被碰了碰,他見聞衡仰頭喝了,也喝了口,用手肘戳了戳謝純小聲催促道:“喝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 解決掉聞衡也就意味着他沒法把謝純拽進名利場。

以後沒人跟他搶Alpha,日子按部就班過就好了。

謝純淺淡抿了口, 對聞衡的示弱視若無睹。

這個人搶了阿就的,她得讓他還回去。

“那聞就哥哥和謝純姐姐先玩兒,我那邊還有朋友要打招呼,暫時不聊了。”

聞衡言笑晏晏,從善如流, 端莊大方說完彬彬有禮離開。

這倒讓聞就有點不太習慣。

沒想到聞衡還挺豁達,倒是他有點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

“餓了吧,吃點東西。”

謝純本來就懶得理會聞衡, 走了更好, 她拿起一塊小蛋糕就挖了一勺抵到聞就唇邊。

聞就自然而然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瞬間溢滿口腔, 他龇牙笑道:“好好吃。”

“歡迎回家。”

這嗓音渾厚又充滿磁性, 不過分喜悅, 也不過分冷淡,顯得成熟穩重。

角落裏的聞就正吃着謝純喂過來的小蛋糕,順着聲源處望去就見着一身黑笑容滿面的謝新城,被吓得一下子嗆到,咳咳了好幾聲。

謝新城?!謝家家主,謝純的小叔叔!

“慢點。”謝純遞了杯飲料給他,拍拍他的背道。

聞就喝了口水把蛋糕咽下去,忙乖乖巧巧沖謝新城道:“謝叔叔好,恭喜謝叔叔喜得麟兒。”

到底是謝純叔叔,他跟謝純青梅竹馬多年,參加過的場合大大小小,說不認識是假的。

謝純面色淡淡,握住聞就的手望着謝新城,沉吟了下才緩緩道:“好久不見。”

謝新城微微一笑。

“聞就,我男朋友。”謝純攬住聞就的腰,望向他時寒冷的眼神變得柔軟。

謝新城爽朗一笑道:“是聞就啊,以前你們讀書的時候她就喜歡你,你失蹤這些年她找你可找得辛苦,沒想到現在都交往了。”

以前謝純從不參加任何宴會,這回倒是破天荒,若猜的不錯跟聞就有很大關系。

此外,他跟謝純的關系十分微妙,這回又是謝意的滿月酒,遞請柬過去多是惹得她膩煩厭惡,恐怕也是扔在垃圾桶的命運。

八歲前的謝純還很黏他這個小叔叔。

八歲以後她看他時眼神裏總充斥着種冰冷、疏離、排斥、厭惡、戲谑,像将他看穿了般,說話做事頗具謝經略雛形,渾身散着股寒意,有股怪異的攝人氣場。

作為alpha他是敏銳的,他知道她什麽都知道了。

但她不戳破,也不過問,心知肚明卻始終保持沉默,他對她是虧欠、歉疚、慚愧的,可絕不會将這種污點擺上臺面。

聞就禮貌握住他的手,旋即撓撓頭臉頰有點發燙道:“我們……也剛交往。”

“不止交往,我們會結婚。”謝純攬住他肩膀,直直注視着謝新城道。

這話是陳述句,不是商量,是一種宣布。

謝新城打了個哈哈道:“結婚好,結婚挺好的。”

嘴上說挺好,心裏想的就不一定了。

這打完招呼沒半個小時,聞就肚子疼上了個廁所出來,就被謝家保镖領到了樓上單獨的房間。

謝新城坐在沙發上全然沒了在宴客廳裏的熟絡熱情,看着他淡淡開口:“我希望你離開謝純。”

聞就對他的好印象蕩然無存。

他站着也不坐了,蹙眉道:“為什麽?”

“她是謝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而你只是植物引力的小職員,回到謝家她會擁有更寬闊的天地,像她這樣的人不應該埋沒才華,屈身在尤裏斯莊園當個廚子,你跟她在一起,只會阻礙她的發展。

“只要你離開她,扥她繼承謝氏集團後跟聞就聯姻。

“即便她在全新科技的事情上失敗過,但是很快的,她就會重新幹出一番事業。”

謝新城眼神鋒銳,已然顯現出蒼老的臉上有種歲月的沉澱感,一字一句冰冷得像刀子似的:

“你難道,要讓她以後後悔,是因為你才碌碌無為的?我可以給你一億送你去其他星球,保證你在那個星球過得比現在好,甚至也不耽誤你研究植物。”

門口一只手急急搭在門把手上正要推開,謝純聽到那句話心髒砰得跳了下,握住門把的手頓住。

她等聞就從廁所回來等得有些久,不經意觑見聞就被保镖帶走不安跟了上去,沒想到謝新城片刻都按捺不住就沖聞就下手了,那一句句話敲擊着她的心髒。

一億對她來說不算什麽,可對阿就來說卻不一樣。

這一億對普通人而言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放棄感情能得到一億,誘惑力實在太強了。

聞就愛錢,他很愛很愛錢,他現在陪着她意味着吃很多很多苦,她突然開始後悔沒告訴聞就實話,萬一他真的為了一億不要她了怎麽辦?

可是她又執拗的想得到一個答案。

她無比渴望成為聞就心裏的第一,比任何人和物質都靠前。

這一刻,她既緊張又忐忑等待着心上人的回答。

然後,房間裏的人噗嗤一聲笑了道:“謝叔叔,你不是阿純爸爸,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議。”

謝純薄唇抿成一條細縫,手指幾乎要把門把手捏碎。

有什麽破土而出,像粗壯的藤蔓般顫着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謝新城淡淡望向不以為意的聞就,直勾勾盯着他鄭重道:“我是。”

我是?

是什麽?是謝純爸爸?

聞就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是謝純的父親,”似乎怕他錯誤理解,謝新城說得更直白:“親生父親。”

親生父親?外面媒體傳揚的謠言是真的!

在原著裏,謝純為了查出殺害謝經略的兇手步步為營,複仇更是手段用盡,足見她對謝經略的感情深厚。謝新城說的是真的,豈非意味着她是謝新城和聶爾白私生子,根本不是謝經略的親子,要是謝純知道真相還不崩潰?

聞就微微皺眉,心裏翻江倒海,越想越心疼謝純。

草泥馬的!謝新城和聶爾白真TM不是人!

難怪從小對謝純愛答不理,聶爾白去趟學校動不動就要扇她耳光,謝純離開謝家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幹系,這兩人到底是要點臉的,曉得是洗都洗不掉的污點,就幹脆點嫌棄謝純了呗。

“現在,我有資格讓你離開謝純了麽?”謝新城看他微微垂眼不知道在想什麽,淡淡道。

謝純指尖泛白,呼吸幾乎窒息。

知道了,Omega什麽都知道了,他會怎麽看她?

這時,聞就開口了。

“您,沒有資格。”

“而我,不會離開謝純。”

謝純指尖微微一松,擡眸時略微征愣,心髒突突突跳起來,腦海裏綻放出朵朵絢爛焰火,心尖尖像蜜糖般唇角微微勾起,即便以往他也說過甜言蜜語,可這話斬釘截鐵又十分篤定。

阿就是愛她的,她是第一位,她比一億比錢重要。

謝新城蹙眉:“兩個億呢?”

沒有資格?他怎麽會沒有資格,這世界上現在最有資格管她的就是他!

到底是聞家昔日的少爺,胃口倒是不小,不過為了謝純的前途,他絕不心疼那點錢。

聞就搖搖頭,認真道:“就算你是謝純的親生父親我也不會答應。”

謝新城皺眉,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麽。

事關謝純的前途,他絕不允許她将經商天賦暴殄天物,為了個Omega碌碌無為一生,吃一輩子苦!

“謝叔叔,作為父親你沒給過阿純該有的父愛,你沒有好好照顧好阿純。

“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我清楚她的每個喜歡和厭惡,但是您不知道;

“我知道她所有的喜怒哀樂,您也不知道,更別說我小學跟她養雞高中天天送她胡蘿蔔汁喝,你也從來沒為她準備過吧……你都沒有好好關心過她,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們的事情指手畫腳?”

聞就小嘴叭叭的,完全不在怕,且越說越生氣道:“她破産差點被欺負的時候您也沒出手幫忙,您說的話在我們的感情上就沒有任何分量……”

攻心為上,他不介意抓住死穴瘋狂戳!

這一句句話跟巨石似的一下下錘在謝新城心上,臉色又青又白。

知曉謝純事情的人都保持緘默,沒想到聞就表面乖巧,一觸犯到逆鱗就豎起渾身的刺。

“另外,我和謝純已經在計劃結婚,除非民政局被拆了,否則我們絕不分開。”聞就撂下狠話。

這話自然是越狠越好,最好謝純以後都不要遭謝家惦記,卷進是是非非裏面真沒好處!

謝新城眯了眯眼睛,摁下胸中愠怒,像要證明他并沒有什麽不同似的問:“如果是十個億呢?”

十個億?

這尼瑪玩笑開得就有點大了吧!

聞就心髒砰砰跳了下,頓了頓有點生氣道:“你誘惑是我沒用的!我愛謝純,我就要謝純,誰來我也不換!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十五億呢?”謝新城繼續加籌碼。

他就不信小年輕不動心,這樣的價碼換回謝純和謝家的前途,劃得來。

聞就火氣蹭蹭蹭往上飚。

社畜可以為了生活卑微工作,但堅決拒絕踐踏人格,就是金山銀山給他,他也不會用!

“夠了!”

門外謝純推門冷冷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大步流星朝聞就拽着他的手渾身侵滿寒意直勾勾望着臉色微變的謝新城道:“再羞辱我男朋友,你別怪我徹底翻臉!”

謝新城凝眉,臉色難看喚道:“阿純……”

“既然阿就知道了,我也就沒必要再藏着掖着,”謝純眼神更冷,仿佛臘月冬雪,臉色冷峻:“我只有一個父親,那就是謝經略,至于你,你是我有血緣關系的小叔叔,在幾年前就斷絕了關系,你沒有資格管我,也沒資格拆散我和聞就。”

聞就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陰郁氣息,将她的手握得更緊,更加心疼Alpha。

難怪謝純從小性格沉默寡言,眼神裏總是充滿着股疏離冷淡,不随便交友,也不随便提起父母,孤僻病态。

唯一疼愛他的父親謝經略不是父親,聶爾白嫌棄她、厭惡她,謝新城要避嫌要面子,要躲避人生污點,這些人根本沒法謝純足夠的愛,而她的出生從一開始就是錯誤,既不是謝經略的孩子,也不算謝新城的孩子……

謝新城臉色陰沉得不行:“這事由不得你!”

謝純沒理他,拉着聞就朝外面走。

蹬蹬蹬下了樓,聞就正想安慰安慰她,哪知道她不但沒停下,還拽着他走到了管弦樂隊旁邊的舞臺上,從主持人手中搶過話筒,沖主持人遞了個眼色後敲了敲話筒。

“你幹嘛?”聞就隐隐覺得不對勁,着急要拉着她下臺去。

謝純沒給他退縮的機會,秒收冷冰冰的臉,轉頭溫柔看着他安撫道:“宣布一點點事,別怕。”

真的沒事麽?

他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咚咚咚。”

話筒的聲音吸引賓客們朝這邊望去。

人群中抱着謝意的聶爾白也望見臺上的謝純,太陽穴突突突直跳,喃喃道:“她要毀了宴會,我就知道,我早就該知道,她絕對不會那麽輕易來的……”

她絕不坐以待斃。

她叫了名保镖過來,讓他趕緊把謝純拉下來。

謝瑜喜聞樂見謝純砸了滿月酒,瞧見幾名保镖撥開人群朝舞臺走時把人攔住了。

她倒要看看,這宴會被砸一砸,聶爾白和謝意的顏面能剩下幾分?

賓客們陸陸續續朝小舞臺望去。

這不是前段時間破産的謝純,全新科技前總裁,瞧着也沒想象中的落魄,甚至比以往更加容光煥發!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感覺以前不近人情冷酷無情的謝總,眼睛裏平添幾分溫柔笑意,眼角眉梢都在訴說“我很幸福我很幸福誰也別想來打擾我幸福”般。

關鍵是,她旁邊還站着位容色妍麗的男O,十指相扣,無一不昭示着關系。

“咔咔咔!”

攝影師幾乎是下意識朝舞臺拍攝,要知道以前謝純身為全新科技總裁是拒絕拍攝拒絕采訪的,多少雜志社踏破了門檻盡皆铩羽而歸,沒想到現在他們不求了,新聞還自己追上門來了!

今晚上新聞沒爆點,搞個小新聞也是好的!

媒體職業人的嗅覺是靈敏的!

拍!拍!拍!

“各位來賓,首先感謝諸位參加我堂妹的滿月酒,”謝純唇角微微含笑,目光逡巡了一圈,面對賓客寒暄了幾句,緊接着峰回路轉道:“今天,借着諸位在,我想諸位替我當個見證……”

聞就琢磨着她可能要宣布兩人戀情。

嗯嗯,這個他倒是可以接受,反正往後他們絕沒有機會再出現在媒體跟前了!

哪知謝純握着話筒松開他的手,眼睛裏似水柔情充滿希冀期盼,單膝跪地從褲兜裏掏出紅色絲絨盒子,認真又忐忑,連嗓音都軟得不成樣子道:“親愛的聞就,我想每天跟你看朝露星辰,跟你一起養雞種地,你開心時我在,你難過時我也在,與你共度人生中每一個重要的時刻……永遠也不分開,永遠也沒有人能将我們分開……

“你願不願意嫁給我?讓我……一輩子照顧你?”

求婚這件事,是聞就給她介紹工作她就開始計劃的。

戒指是早些時候準備的,由星際知名的首飾師傅雕刻,耗時一年半完成,名字叫“愛你”,內裏刻着“XC&WJ”。她這一生不會再為任何人動心,總是想到什麽就早早買了。

她給那些物品準備了整整一個房間擺放,有時候買的是衣服,有時候是好玩的……上次看聞就喜歡那張漂亮的床,把那張床也放在那間房間了……

絲絨盒子彈開。

露出內裏精致的環形戒指,鑲嵌着大小相同的鑽石,四周雕刻的紋路線條優美。

聞就哪裏想到她會求婚,一句接一句的話敲擊着他柔軟的心。

他胸腔裏蔓延着滔天洪水,腦子活像宕機了般,咬着唇瓣輕聲嘀咕道:“你、犯規。”

說好的循序漸進呢?這戒指到底從哪兒來的?她到底還藏着什麽亂七八糟他不知道的東西?

這尼瑪是……準備跟他閃婚的節奏麽?婚禮事宜考慮過麽?全都需要錢錢錢啊!

謝純薄唇微抿,心情墜落谷底,不安又煩躁着。

是不行麽?是她太着急了是不是?他們正式交往确實沒多久,可是她已經等了許多年了,她一點也不想等。

“親愛的謝純,”聞就暗惱她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讓他察覺,在這種浪漫時刻,且還是萬衆矚目,她情話倒說得動人,他若簡簡單單說句“我願意”豈非顯得他笨嘴拙舌,決不能給謝純丢份兒,當即斟酌片刻捧着她的臉注視着她,含情脈脈道:“你是我的英雄,是我的獨一無二,我願意嫁給你,一輩子跟你相互扶持。”

這幾句話絕對是他抽幹了渾身的文藝細胞。

可是他又隐約覺得好像在什麽時候說過,只是記不得了。

謝純聽到他開口的瞬間“願意”,接觸着Omega的眼神像要被融化了般。

這些情話讓她心花怒放,要是她是一棵鐵樹,恐怕都要在頭頂開幾朵花炫耀,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的人,聞就是她的了!她要和聞就結婚了!

“還不給我戴上?”聞就看她樂得呆了,捏捏她的臉低聲催促道。

謝純抽出戒指的手微顫,繃着臉十分慎重的将戒指給他戴上,心跳得比任何一次都快。

“咔咔咔!”

攝像機不斷拍攝着,議論聲不絕于耳。

“沒想到這既是滿月酒,也是訂婚宴。”

“謝家繼承人要娶聞家少爺,這回謝純跟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求婚,看來是不會回謝家當繼承人了。”

“謝家繼承人,看來得是謝瑜了。”

“給我五分鐘,我要謝純未婚夫的所有資料!”

“……”

謝新城看着二人當着媒體的面訂婚,臉都黑了。

聞衡咬碎一口銀牙,仰頭喝了一杯果汁,将杯子種種放回桌子,唇角露出幾分嘲諷,連連說了幾個“好”。

訂婚是吧?他倒要看看,今晚過後他們還結不結得了婚!

謝純和聞就十指相扣下臺。

宴會重新有條不紊進行,聞就在角落裏悄悄沖謝純道:“我剛才表現得怎麽樣?”

“……?”謝純微愣。

聞就摸索着鑽石戒指,分辨得出來這品質價值不菲,隐隐猜到她是以前存的老婆本,悄聲勸道:“我知道你剛才只是想讓謝叔叔不再插手咱們的事情,可是事情得一件一件來,求婚這件事……”

“你不答應?”謝純一顆心像過山車般刺激。

聞就搖搖頭,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我不是不答應,是……”太突然了,他都還沒仔細考慮呢?

“那就是答應。”

“可是……”

“寶貝,你說過,反正我們遲早都要在一起的,不如早點給我名分。我也一樣,反正我們遲早是結婚的,不如我也早點給你名分。”

“……”

聞就傻了。

還能這樣?說得好像又沒有太大問題,但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這話題暫時按下不表,待回家再慢慢細說。

至于更重要的,自然是把這個當自助餐餐廳,吃飽了撐着出去,不然他豈非白來了?

“試試這個!”

“再試試這個!”

“這個飲料也很好喝。”

他吃了幾塊小蛋糕,也喂了謝純吃了一些,又喝了些酒味飲料,腦袋有點暈暈的,還沒開始大幹一場就開始醉了,甩了甩頭身體一軟朝謝純身上滑倒過去。

“聞就!”謝純眼疾手快摟住他,心慌地将人抱了起來,着急看着他砣紅的臉頰問:“你怎麽了?”

聞就眼睛都睜不開了,軟綿綿道:“困……”

“可能是喝醉了,”謝純眉色沉沉,到底是在酒店裏,開房間休息十分簡單,她橫抱着聞就随意叫了個服務生就領着去其他樓層訂房,準備等聞就稍稍恢複些再帶他離開。

服務生很快将房間開好,刷完房卡後鞠躬道:“祝你愉快。”

謝純抱着聞就進房間,單手開了等後将門關上,把聞就放在床榻上,看他臉頰紅撲撲的,有點燙燙的,親了親他的灼熱的臉頰,隐約嗅到股淺淡的玫瑰味,甜甜的,不自覺朝他後頸腺體望去,不知道在想什麽。

“咚咚咚。”

屋門被敲響,外面傳來保镖冷酷的聲音:“謝小姐,夫人找您。”

謝純淡淡道:“知道了。”

她并沒有離開出門,而是先放熱水給聞就擦擦臉,又讓客房服務送了蜂蜜水上來,喂聞就喝了些蜂蜜水,因着他暈乎乎,嘴巴張都不張,自然而然喝了口蜂蜜水嘴對嘴渡給他喝。

“唔……”聞就好暈,嘴巴被撬開時口腔裏俱是甜蜜。

他稍稍掀開眼皮看她,眼神迷離,好不容易找回嗓音:“別……別鬧……”

謝純看他臉頰酡紅,唇瓣微微張合,像乖巧的娃娃般依偎在他懷裏,心尖活像被貓爪子輕輕撓了下。

他是她未婚夫了,有什麽不能親的?她以後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困困……睡。”聞就支吾了聲,閉上眼睛準備繼續迷糊。

謝純知道他難受,也不鬧他,一勺一勺蜂蜜水喂着,哄道:“乖,不喝明早頭要疼了。”

聞就意識不清,嘴巴倒乖乖張着喝了。

喝完後謝純就将他放在床上,稍稍整理了下,這才出門。

躲在走廊拐角站着幾名黑衣保镖,跟樓下不同的是,這幾名保镖渾身帶着股血氣,眼神似在戰場上看過生死的,與一般人絕不相同。

等謝純坐電梯下樓,幾人交換了個眼神戴上頭套出來。

開酒店房門時費了些功夫,但他們到底不是吃素的,三分鐘後就打開了。

聞就躺在床上醉得厲害,聽到客廳裏輕微的腳步聲難以動彈,閉着眼跟蚊子似的咕哝了聲:“阿純……”

作者有話說:

恢複更新,最近忙着社交去了。感謝在2023-01-31 02:02:40~2023-02-06 01:13: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桃桃烏龍 11瓶;我有一個好看的妹妹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